一向自問記憶力甚佳的我,終於慘遭了第一次滑鐵盧。
一大清早便起床去處理好雜務,然後架上光鮮的西服,準備出席舊同事在香格里拉所舉行的盛大婚宴。
豈料甫一到達,卻總是找不著「何府宴客」的牌匾,難道我記錯了地址?
經過幾重的電話咨詢,終於聯絡上有份出席的其中一位賓客,她有點愕然地道:「什麼?這已是昨晚的事情了!難道你現在才到達嗎?」字裏行間,倒是有點譏諷的味道。
我站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大堂,呆了好半響。
我無奈地草草掛了線,然後致電予主人家,連聲致歉;對方一聽到我的遭遇,也禁不住捧腹大笑起來。
我繼續站在香格里拉的大堂,任人恥笑;幸好平日也並非吝嗇之輩,否則隨時被人誤認為不想送禮而有心堆砌出來的一個籍口,到時便只得百詞莫辯的份兒。
最後,我穿著畢挺的西服,到了「源記」吃了一碗紫菜四寶河。
女友在「源記」一看見我,立即咧嘴笑道:「低能兒童!」
老哥又到了「源記」,再道:「咦?還未去婚宴嗎?」
友人致電刻意地笑問:「怎樣?乳豬全體好吃嗎?」
唉,救命!
我發誓以後也記住一月廿三這個日子,以示警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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